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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建国60周年专题]天津海事局海测大队—茫茫大海中的探路者
作者:成都新瑞测绘  来源:天津网-天津日报(天津)  浏览:2019次  更新:2009/10/10 10:08:11

作者:安广甲
 

茫茫大海中的探路者(组图)

茫茫大海中的探路者(组图)
茫茫大海中的探路者(组图)
上世纪50年代水深测量工作

  

茫茫大海中的探路者(组图)

茫茫大海中的探路者(组图)
茫茫大海中的探路者(组图)
茫茫大海中的探路者(组图)
茫茫大海中的探路者(组图)
上世纪70年代定位测量工作

  

茫茫大海中的探路者(组图)

海测人员工作时经常风餐露宿

  

茫茫大海中的探路者(组图)

茫茫大海中的探路者(组图)
不断进步的海测设备

  

茫茫大海中的探路者(组图)

  革新制图工具,继承一丝不苟的工作精神

  
茫茫大海中的探路者(组图)

  老海测人重回天津海测大队办公旧址

  
茫茫大海中的探路者(组图)

茫茫大海中的探路者(组图)
茫茫大海中的探路者(组图)
本报记者 胡春萌 实习生 靳玉婷

  

  茫茫大海,浩瀚无垠,而水面之下却暗礁密布,危机四伏。海图是航船的眼睛,有了它,暗流奔涌的航路上才有了方向。1955年,中国海事测绘队伍的前身交通部海上测量队在广州黄埔成立,拉开了我国民用航海图测绘的序幕。到1961年,海测大队一共有43人,根据交通部的指令,一分为二,22人转战天津。今天,天津海事局海测大队已经发展成为负责我国北方海区20多个主要港口的港口、航道图的周期性测绘任务的沿海港口、航道测绘的专业队伍,同时,承担海难事故应急抢险测量、通航扫测以及重点港口建设的测量工程,人们熟知的2002年五七空难、2003年包头空难、青岛奥帆赛的海图都是由天津海测大队负责扫测绘制工作。海测技术从六分仪进步到微波定位仪再到卫星定位仪,从水砣测深到单波束到多波束扫测,从手工绘图到机助制图到电子海图。然而这一切成绩的开端,都始于新中国第一代海测人员坐在临时租来的渔船里,甚至涉着接近零摄氏度的海水,用冻红的双手,一水砣一水砣地定位、测深——

  背景资料

  海事测绘

  海事测绘是通过开展海道测量,编绘出版各类航海图书,提供与船舶航行密切相关的海岸地形、海底地貌、水文气象、助航设施、航行障碍物等各种地理信息和航海信息,为海上运输安全和航运经济发展提供安全保障。有人说,海事测绘就是航运事业的开路先锋。具备完善的航海图书是船舶安全航行的先决条件。

  新中国成立60年以来,随着我国港口建设和航运事业迅猛发展,海事测绘作为航海支持保障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,有力地支持了国民经济的迅速发展,为我国海洋开发和航运经济发展作出了巨大的历史性贡献。

  讲述

  新中国第一代海测人

  讲述人:姚一宁、马伯常

  旧中国基本上没有海上测量队伍。那时我们掌握的中国港口最早资料是1933年的,日本人撤退带走了很多,资料是残缺不全的,所以港口的一些变化我们也不清楚。这不像陆地,哪修路了,哪有障碍物了,都能看见,海底下就不一样了,除了自然因素以外,人为的因素也很多。比如海上搬运货物掉下来了,渔船遇到风暴沉没啊等等,按道理,海底的变化要隔一个周期调查一次,看看海下有没有变化。

  新中国成立之后,我国第一个五年计划开始实施,百废待兴。一切的发展离不开交通运输,而海上交通运输最便宜,直到现在我们国家和世界的贸易90%都要通过海上交通运输。水路运输成本低、优势明显。各港口要参加贸易嘛,船要进进出出,那么谁掌握这个航道,掌握这个水运情况呢?当时都没有资料。

  1955年交通部成立海上测量队,刚成立时有16人,都是从海军调过来的。当时我们的海上测量主要在海军部队里,所以,交通部海运总局就希望向海军要一部分测绘的力量。我们入伍后先进海校,然后再分配我们学习现在的这个测绘,所以我们这帮人都是从学校毕业出来,先学专业,然后参加工作。就这样把我们这帮人调过去了。

  上世纪50年代的条件是很艰苦的,艰苦到什么程度呢?我们的海上测量需要渔船,这个船我们找不到,所以很多时候租用民船测量,吃住都在民船上,大冬天也要测量,海水都接近零摄氏度,手都冻红了。

  当时成立海上测量队,任务是很重的,我们测量队最重要的贡献是,中国这些重要的港口第一份海图都是我们这批队员测的。

  当时工作,完全靠一双手、一双脚,一水砣一水砣地测量。第一幅海图测量的是汕头港,当时有国民党遗留的水雷,不仅要测出水深还要排除雷区。我们不是要排除水雷,而是要通过技术测定告诉人们哪有水雷,哪是安全的哪是不安全的。最初知道有水雷的是当地渔民,爆炸了,死了人了,发生了两起。我们用土办法去扫雷,用两条船拉一根钢缆,在水下拖着走,碰见水雷就挂在钢缆上了,水雷有触角,挂在钢缆上的就不动了,滚动的或是碰到的就可能爆炸了。我们把这个钢缆拖得长一些,避免伤到人,当时危险性很大,但那种条件是不考虑危险的。

  我们当时出去测量,去的时候是风平浪静,回来时就可能遇到海面上突起的风暴,在当时的条件下,有些情况是气象局预报不了的,我们一看到天气情况不好了就赶快往回走,走回来的过程中,那可就是昏天黑地了,突然什么都看不见了,我们在海上航行有指北针,我们叫罗经,海上平静的时候它指向是很稳定的,但是当船摇晃时,它就360°乱转了,东南西北分不清楚了,海上有灯塔都看不见,那确实是危险。当时船上很静很静,人们都是共同命运。

  那时候时间紧,寒冬腊月还得测量,那个水砣拉出来经常都冻成“冰棍”了。另外这个测量的资料要全面,要尽量测量到港口的边缘,就有一定的难度了,有时候水浅就把船搁浅了,记得我们在连云港测量的时候,想要测到最浅的地方,转头晚了,船就搁浅了,人赶快下水,那是寒冬腊月天,脱掉棉裤就下水推船,腿都冻木了,上船后穿上棉裤,那个难受劲儿啊……

  记得测绘津唐运河(天津到唐山)前,要先踏勘(预勘察)这个路线,摸清大致情况后再研究需要多少人、带什么设备、带多少给养。从汉沽到七里海,租的“对屁股艚子”,是一种两艘半截船合起来的船,一般都是合起来用,我们租了半截,上面也没有帐篷,白天工作,晚上就在船上睡觉,碰到了钢缆也不知道什么东西,本来想拔出来,一用劲连人一起掉河里了,衣服全湿了,踏勘又不能回来,一干就是十多天。

  继承光荣传统,应对海难应急抢险测量

  讲述人:王征

 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这批老同志就靠自己的一双手、一双脚,离乡背井,家属一年难见几次面,基本上是天气冷了干南方,天气热了干北方,而且居无定所,办公都没有固定的地方,光是在天津,海测大队就搬了7次家。现在的办公楼是在天津的第七个地方。在上海、在广州那就不用说了。正是他们的所为,满足了我国第一个、第二个、第三个五年计划的需要。那一代人当时都是风华正茂,就是听从党的召唤,越是危险的地方越要去,都是奉献的一代,服从组织、服从召唤的一代,用通俗话讲就是玩命的一代。

  过去可以用风餐露宿来概括,而且这不是说一年半载,而是长年累月。我们的老同志,鸡不叫就走,“鬼叫”才回来,有时候“鬼叫”都不回来,在户外蚊虫叮咬这是经常的,而且经常要建一个点进行观测,要扛着木杆子、水泥到那个地方去,正是这些为数不多的、默默无闻的老同志,使我们国家港口的建设和对外贸易有了保障,海上的路就是这批老同志开辟的。

  这种艰苦从建队开始到上世纪70年代初期都还有,随着咱们国家的发展,经济建设的好转,改革开放之后条件就逐渐好转。

  我是上世纪70年代跟着这支队伍,还赶上了一段艰苦的年代,出去出差都打地铺,赶上什么地方就住什么地方。海测工作的计算量是很大的,白天辛苦一天了,晚上还得统计数据,最开始用算盘,后来用对数表,以后呢是手摇计算器,工作不能用8小时来计算,每天风餐露宿,跟水、跟数据打交道。这批老海测人为海测事业奉献了一辈子,说个笑话,这批人搞对象都不好搞,成家的百分之八十都是“妻管严”,总觉得亏欠家里人太多。

  现在不一样,出去可以住旅馆。1984年我接班当大队长,那时候条件已经好转了,我们有自行车了,有收音机了,单位还给配了小三马,三个轮,美得我,高兴啊。现在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。

  国民经济建设,交通先行,以前我们专门搞海图,但是现在遇到一些特殊状况,这支队伍依然奔赴前方。

  2001年“五七空难”之后这支队伍才广泛地被全国所知道,也了解了这支队伍的战斗力。接着就是包头空难,这支队伍也去了。

  黄河小浪底水库沉了一条船。郑州化工厂为了庆祝“七一”,组织党员干部,包括干部家属,游黄河小浪底。当时是黄河泄洪期间,是禁止旅行的,结果呢,哥哥和弟弟分别驾驶两条船,山区的气象预报不准的,遇上大风,弟弟驾驶的那条船想掉头抢滩的时候,刚好赶上风浪,这条船沉没了,船上二百多人几乎都被压在船底。

  我当时在丹东,接到命令后带着人连夜赶去,还下着大雨,天津这边的同志也出发了。出事地点在济源,家属来了一千多人,济源的招待所都住满了,很大的压力。我们当时带的设备都是很先进的,一个是磁力仪,一个是声呐,多波束没带,当时他们打电话问我带不带多波束,我说船有多大?他们说有二十几米,我说二十几米带声呐就可以了。

  我们到了以后马不停蹄赶赴现场,一宿没睡觉,又工作了一天,直到晚上七八点钟才收工,把那一大片水域全扫一遍,晚上处理资料,一直到十一二点钟,指挥部也带人蹲守问我们有没有发现,资料里没有显示有船。这么大的船如果是在河底,仪器应该能发现,我说再看看有没有可疑信号,仍然没有。跟指挥部汇报前再仔细看看,如果以后发现有,我们可丢大面子了,再确认还是没有。

  我们几个人开始琢磨,有两种可能,一种是地点指认错了,一种是整个船沉在泥里面了。第二天我们又去了现场,公安局把驾船的哥儿俩带到现场指认是不是这块水域,这哥儿俩左右看看确认是这块儿,那就是船沉在泥里了。我们就找黄河小浪底的有关管理部门了解一下,小浪底自蓄水之后每年以7米到8米的速度在回淤,蓄水已经3年了,也就是说有二十多米的淤泥了,再加上河床本身就有淤泥。然后我们就用磁力仪,在这块水域反复寻找,也是连夜工作,这时候我们已经是三天三夜没睡觉了,这时候磁力仪发现了5处可疑信号,80米的水深下去很困难,国务院的同志说困难也得下去。寻找前4处中,有两处发现了船的门,另两处是打捞局下的铁锚,最后一处就发现尸体了,然后找到了天线等。船是船屁股沉下去,船头已经埋在了泥里面了,后来把这个情况给家属汇报了,尸体实在打捞不上来。

  技术进步为航道安全护航

  天津海事局海测大队坚持走技术革新之路,测绘生产力始终保持快速发展,从六分仪定位到微波定位到卫星定位,从水砣测深到四波束测深到多波束扫测,从手工绘图到机助制图到电子海图,从自动化到数字化到信息化,每一次跨越都极大地提高了海事测绘的工作效率、产品质量和服务水平。

  1996年,天津海测大队开发完成符合国际标准(S-57)电子海图生产系统,并制作出我国第一张电子海图。1998年12月,采用激光照排技术制版输出全张港口航道图,实现全自动激光照排。

  天津海测大队数据中心主任冯立新介绍说,如今技术越来越发达,制图从质量、速度各个方面比以前都有很大的提高。以前手工绘图的时候,数据得小心翼翼地绘制在图板上,今年7月份刚刚启用了数据库系统,今后我们把数据都录入到库里面,随时对着这个库进行维护更新,想出图的时候,从库里提出来,那就是一张海图。

  以前我刚工作的时候出一张图要两个多月时间,现在出图这个环节只要几天。如今海图更新的速度也快了,以往前期测量的时间就长,绘制更新的周期就要更长一些。现在测量效率也高,出图就快了。

  天津海测大队负责连云港以北一直到鸭绿江的海图绘制工作,每年都有十几个港的海图绘制任务,今年计划是40幅海图,但是如果加上再版、更新的海图,接近百幅海图。

  目前各个港口对海图更新速度的要求比原来也高了,现在各个港口发展也特别快,各个港区的变化都挺快的,运营需要有新的海图,比如船舶进港需要停靠,没有海图不知道往哪停靠。

  港口大小不一样,要求也是不一样的。一般重点港口每年都要更新一次,像天津港一年要更新4次。天津港属于亚洲最大的人工港,航道比较长,人工维护,需要最新的数据来了解港口的动态,从而确定多大船能够进港。

  故事

  “11·21”包头空难飞机黑匣子搜寻纪实

  2004年11月21日,包头空难,震惊全国。当地政府和武警部队以及民航总局的人员经过两天的搜救打捞,遇难者的遗体和遇难飞机的主要残骸均已打捞出水。但是,飞机的黑匣子始终没有踪影。经国务院高层领导决定,调集交通部海事测绘和搜救打捞专家到现场,参加黑匣子的搜寻打捞工作。

  11月24日清晨,作为天津海事局海测大队抢险小组,我们一行6人到达事故现场——包头南海公园。一场小雪将空难现场装点得一片洁白肃穆。遭遇空难的南海公园,虽有降雪的遮盖,但大火烧过的痕迹随处可见,十几条摆放在湖边码头上的小船被烧得面目全非。尚未运走的部分飞机残骸还堆放在岸上,水边散落的鞋子、衣物碎片等还未来得及清理。

  我们从汽车上卸下设备,立即开箱安装连接仪器。这次搜寻所带的设备是专门用来搜寻黑匣子的信标定位声呐系统。也是因2002年“5·7”大连空难后经交通部批准,刚从美国进口的。还是星站差分GPS定位仪。这套定位系统的精度可以达到1米以内。这么说吧,只要能够发现黑匣子的信标信号,就没跑儿。所以同志们对完成任务既有信心,也有把握,然而,问题在于信标机与黑匣子有没有分离?一旦分离了,只能找到信标机,而要找到黑匣子还要费一番工夫。再有,信标机若陷进淤泥里,它的信号还会不会发射出来?这都是未知数,关系到此行的成败。同志们来不及观看事故现场,直奔南海湖边,将信号接收器放到水中。南海湖是北方较大的一个湖,面积约400公顷。失事飞机的残骸就散落在宽200多米、长300多米的湖中。

  只见最年轻的抢险队员黄东武头戴耳机,双手转动接收器,收听信标信号。突然“嘀”“嘀”一强一弱两声信号传进耳朵,小黄两眼露出兴奋的光芒。张铁军副大队长戴上耳机反复接叫,判断出这就是两个黑匣子因为距离不同所接收到的强弱不同信号。张队长把这个情况向现场的指挥人员做了汇报。

  仅仅不到两个小时,因特网上就出现交通部的搜寻专家接收到两个信号,包头失事飞机黑匣子已被锁定的报道。现场各新闻媒体的记者太多了,虽然当地的公安民警封锁现场,也不知他们是从哪里钻出来的。无论我们在哪工作,总有一堆记者围着我们,从我们的言谈之中捕捉第一信息。

  接收到信号后,抢险小组立即进行卫星定位,确定方位线。经几个方向搜寻,经由计算机处理后,确定出这个位置就是黑匣子信标机发出信号的位置,抢险小组设下标记。救捞系统的潜水员将按照我们提供的位置进行搜寻打捞。

  潜水员披挂完毕,一路下潜直奔标记。岸上的人紧盯着标记周围不断冒出的气泡,照相机、摄像机也对准了目标,就等待那激动人心的一刻。大约20分钟过去了,潜水员报告说没有发现黑匣子并要求携带信标接收器到水下搜寻。一般来说,潜水员只要按照我们确定的位置进行探摸就可以了,没有必要自己带设备潜到水下亲自寻找。我们的设备具有水下作业的功能,但是从引进后还没有进行过水下实验,一旦密封不好,进水后造成短路,或在水下碰撞损坏,我们后续的工作就无法进行了。为了掌握设备在水中工作的可靠性,张铁军双膝跪在岸边的栈桥上,手持设备放入冰冷刺骨的湖水中,不断地转动方向,用耳机接听捕捉到的信标信号,信号又微弱,接收机的方向性又强,稍有偏差就收不到信号。他反复多次测试,确认可靠后才放心地将接收机交给潜水员。在冷风中被冻麻木的手指头都无法敲击键盘,可想而知张铁军那放入水中的手是什么样的感觉。

  潜水员带着信标定位接收器下到水中时,只见距离我们原定位的目标约20米左右的位置,不断冒出潜水员吐出的气泡。潜水员在水下什么也看不到,方向的辨别要靠水上工作人员的指挥。搜索物品就是趴在湖底用双手在淤泥里摸索,身穿着笨重的潜水服,体力消耗很大。在谁也没有注意的远处,包头钢铁公司的潜水员也下到水里,径直潜到我们提供的目标。当大多数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近处的目标时,在我们的定位点处突然地冒出了一个橘红色的物体。“找到了”!岸上一片欢呼声。潜水员怀抱黑匣子潜回岸边,交给前来接应的民航局工作人员,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激动的笑容。

  黑匣子之一的舱音记录器打捞出水了,我们确定的位置得到验证和肯定,同时也掌握了信标信号的规律,根据现场的实际情况,我们决定打破常规,改进测试定位方法。张队长指挥抢险小组人员携带仪器再次蹬上小舢板,沿着接收到的信号方向行驶,直到确定接收的信号最强、转动各角度都能接上信号的位置,将这个位置定位后再换个方向搜索,经反复搜寻定位,仅用40分钟就确定了第二个信标信号源。我们用舢板将潜水员引领到这个点位,并在这个点位插下一根细木桩作为标记,要求潜水员在这个位置进行仔细搜寻。

  岸上、船上,所有人的眼睛都盯住木桩附近的水泡,潜水员就在木桩周围仔细探摸。真是望眼欲穿,此时的每一分钟显得是那样的漫长。又是一个突然,又是一个橘红色的物体冒出了水面。飞行参数记录器——第二个黑匣子找到了!欢呼声、掌声响成一片。

  也许是这个黑匣子太重了,也许是潜水员太累了,当他双手紧抱黑匣子从水下站起来时,身体在微微地打晃。工作人员摘下他的头盔,让他举起黑匣子接受记者的拍照时,他露出胜利的微笑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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